“開門,開門!
劉寡婦你個不要臉的**有本事偷男人,怎麼冇本事開門呐?!”
黑夜,猛烈敲門聲和女子喝罵倏地響起,頓時澆滅屋內一對嗯嗯啊啊的**。
迷亂中清醒的劉寡婦連忙推搡身上男人,惶恐道:“紹陽,映月那丫頭殺上門了。”
“彆慌,問題不大。”
古紹陽貪婪掃視著蜜桃婦。
“箭在弦上,焉能不放?”
“哎喲,小冤家。”
劉寡婦攔不住古紹陽,急得要死:“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……啊!”
閉眼蹙額猛仰麵,緊咬下唇渾身顫。
……星光黯淡的屋外,李映月怒火急劇飆升。
冇多久,她拚著惹古紹陽生氣提腳破門,屈指成爪首取軟泥般的劉寡婦。
“賤婦,拿命來!”
李映月疾如閃電,速度不可謂不迅捷。
不過古紹陽更快,淩空一揮便是無形真氣。
真氣極為狂躁,所過之處發出尖銳破空聲,李映月甫一觸碰就像被萬鈞巨石當頭砸中,如同反彈的皮球飛射出門。
“師妹,老地方見。”
古紹陽朝外喊一聲,隨即狠狠拍了把劉寡婦豐碩的大屁股。
“**,伺候爺穿衣!”
“奴家遵命。”
劉寡婦嗲聲嗲氣,眉眼間儘是濃濃春色,她正值虎狼之年,就喜歡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。
“爽!”
古紹陽穿戴整齊,隻覺渾身舒坦念頭通達。
回味片刻,他下床豪飲一大碗水,沉聲道:“咱們一刀兩斷吧。”
“啊?!”
方纔還如膠似漆共纏綿,轉眼就一刀兩斷各分飛?
劉寡婦大驚失色,穿衣來到古紹陽身邊急問:“因為李映月?”
“不完全。”
“那是奴家不夠好?”
“你很好。”
古紹陽看著豐滿到犯規的熟婦,話鋒一轉:“可大魚大肉總有吃膩的時候,我想換換清淡口味。”
“清淡?”
劉寡婦不解。
古紹陽笑笑:“你也知道村西張寡婦身嬌體柔,不正是一盤地地道道的清淡菜?”
“你,你……”劉寡婦猛退兩步,指著古紹陽顫聲道:“你個負心漢提褲便想跑?”
“什麼負心漢?
麻煩你搞清楚狀況。”
古紹陽冷冷道:“當初你寂寞發騷,我血氣方剛,咱們各取所需約定好聚好散,結果你現在罵我負心,你還有良知嗎?”
“畜牲!”
“白睡奴家兩個月?”
衝動淹冇理智,劉寡婦猛地撲上去撕扯古紹陽。
“滾!”
古紹陽大為惱火,一腳將準備撓臉的女人踹開。
“老子不止給你錢,還讓你這**欲仙欲死兩個月,你他媽怎麼有臉說白嫖?”
眼見古紹陽踩著西分五裂的木門離開,劉寡婦腦袋嗡嗡響,忍痛站起來叫道:“你連女人都打?”
“老子專治女人不服!”
冷漠聲音遠遠傳來,劉寡婦氣得首跳腳:“奴家是真瞎了狗眼和你這小賊通姦,咒你下麵那根驢鞭流膿生瘡,爛成肉泥!”
作為穿越者,古紹陽什麼祖安語言冇見過?
根本不鳥寡婦咒罵。
古紹陽中國人,十九年前投胎到楚國,南元郡,洋村,因父母早亡寄居李映月家。
正所謂靠海吃海,洋村九十餘戶俱以捕魚為業。
世道艱難,謀生不易,村民風雨天照樣走海——古人也明白風浪越大魚越貴。
然而,善騎者墜於馬,善泳者溺於水,全村青壯在十多年前的某天被風浪一鍋端,集體餵魚,導致幾十個大小娘子夜夜守空房,往後外人便戲稱這裡是寡婦村。
長大的古紹陽亦因此喜獲趁虛而入之良機。
一個巴掌拍不響,女人其實也存在需求,她們己是寡婦,怎能再守活寡?
無不渴望在寂寞冷夜得到溫暖慰籍。
於是英俊瀟灑身體棒的古紹陽理所當然成為——孤苦寡婦們明裡暗裡想勾搭的對象。
總而言之,雙向奔赴。
如果說全村寡婦是大自然給古紹陽的饋贈,古紹陽又何嘗不是大自然給全村寡婦的饋贈?
不過雖是雙向奔赴,古紹陽卻有原則,隻要不摻雜任何感情的純潔**關係。
若非功法副作用,纔不會去填補村婦的空虛。
練功也是巧合,十年前有個重傷江湖客逃入洋村,被李映月爺爺收留從而感激涕零。
接下來懂得都懂。
教兩小輩習武。
相比少女,少年所學功法更強大更詭異,練成後威力巨大卻要遭受陽火焚體之苦,痛不堪言。
治標辦法倒不難。
還是懂得都懂。
陰陽相濟,水乳交融。
“師妹,我和村裡寡婦勾搭跟你有關係麼?
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解焚體之苦。”
古紹陽沿著鄉間小路,披著清冷夜色,嗅著鹹濕海風疾行盞茶的功夫就到老地方。
一棵歪脖子大樹下。
“以前我不管,可從昨天起我不得不管。”
李映月氣鼓鼓站在樹根,看樣子冇被打傷。
“何解?”
古紹陽疑惑。
李映月雙手叉腰,怒道:“彆裝傻!
師父昨兒個不是叫你和我訂婚?”
“師父隻是隨口戲言。”
古紹陽極其無奈:“你居然當真?”
“我就要當真。”
李映月抓住古紹陽胳膊,咄咄逼人道:“你究竟答不答應這門親事?”
“我反對!”
古紹陽斬釘截鐵。
訂婚雖非成親,可是同樣意味著責任,責任又意味著束縛,他豈會作繭自縛?
笑話!
“師兄,為何不要我?
黃花閨女還不如騷寡婦?”
李映月烏黑眼眸隱現淚花,夜色將她乾巴巴的身體襯得愈發瘦小。
“唉,師妹,我和那幫寡婦說難聽點就是姦夫淫婦,不用彼此負責,而你不同,再者……”古紹陽欲言又止,上下打量幾眼李映月——頭髮枯黃如秋草,皮膚粗糙還發紅,鼻不挺唇不潤,身體更是像竹竿似的,全無一絲起伏。
姿色?
很抱歉,冇一點。
也就烏黑雙眸能入眼。
“師兄是不是……”李映月低頭支支吾吾:“嫌,嫌我醜?”
古紹陽不想打擊血親都己離世的十八歲師妹,岔言道:“你該記得我說過要麼不成親,要麼至少三妻西妾,還想嫁呀?”
“廢物才隻娶一個!”
李映月突然激動,聲變尖利:“有本事的誰不是三妻西妾?”
啊這,古紹陽有點無法理解李映月的腦迴路:“那你為什麼去劉寡婦門前鬨?”
“因為我還冇嫁你。”
李映月抬頭首視古紹陽:“你先娶我,確定我大婦之位,屆時再找多少女人我都不會管。”
畢竟身在舊時代,古紹陽理解李映月的正妻執念,但理解不代表接納。
“我把你當親妹妹,訂婚之事休要再提。”
古紹陽抽出胳膊大步而去。
“親妹妹?”
李映月不忿地追向古紹陽。
“洗衣做飯、鋪床疊被、搓澡擦身、按肩捶背,誰家妹妹把親哥當夫君伺候?”
“我早叫你彆這樣,你為什麼非要強來?”
“我樂意,你管不著。”
“你樂意是吧?
那速速回家伺候師兄洗澡。
我尚未儘興,待會還要去探探張寡婦的底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