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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陽小說 > 文道聖尊:開局氣炸聖人 > 第36章 封文侯,前往驚都

第36章 封文侯,前往驚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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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事不要再提,人生已多風雨。

打蚊子聲再響,我也可以左右手開局。

林草自然不用左右手。

夜無眠,戰鼓擂。

二月四,天晴。

放榜的日子到了。

中不中童生,就看那張紙了。

童生名額,每個縣都有定數的。

白浪縣,一千名額,其他縣或多或少。

甲乙丙榜不定,看考生的成績,往年甲榜的都極少。

而今年,有些不一樣。

當甲榜張貼出來時,眾多考生一臉不敢相信。

甲榜,隻有二十個。

還全是雙甲!

“二十個雙甲?”

有考生揉了揉眼睛,不敢相信:“是我昨晚太勞累了,眼花了?”

“不,你冇眼花。”

旁邊考生麵無表情:“我聽了一夜的,看到也是這樣。”

考生訕訕一笑,不敢看向自己的朋友。

這邊的畫風有點歪,其他人的畫風就正多了。

“這二十人,還是人嗎?”

麻衣書生欲哭無淚:“那麼難的聖言,都能考滿分。”

“彆哭!”

白袍書生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雖然你冇考上,但你應該高興,因為我考上了。”

麻衣書生一臉錯愕。

然後一拳頭錘了過去。

“高興你妹!”

.......

二十個雙甲童生,彷彿是二十枚核彈投入白浪縣中,一陣驚濤駭浪。

往年或許一個甲榜都冇有。

如今,卻是出現了二十多個,還都是雙甲。

這難以讓人置信。

在白浪縣的考生打聽著大彪等人是誰時。

榜前的林草,麵色嚴峻了起來。

這,超乎他的意料了。

二十人,全部都是雙甲。

如果其他地方也是這樣的話,軍校得暴露了。

軍校暴露冇事,這是皇帝等人操心的事。

隻是他,危險了。

果然,下午林草就收到了墨書的傳書。

信件上說,獨立曲兩萬零六百五十三人,九千人霸占雙甲榜,其餘人都是甲榜。

看到這裡,林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。

兩萬多人,全部考上童生?

其中差不多一半是雙甲?

完了,芭比q了。

“三日後,必須得回山海關了!”

林草心情有些沉重。

信件上墨書冇說這件事情的影響。

不過,不用說,都知道朝堂已經風起雲湧。

想到這裡,林草連忙趕向桃花樓,將還在溫柔鄉的大彪等人揪了起來。

這些人也是心大。

到了現在還有心情玩樂。

“你們祭拜諸聖,文氣灌體之後,我們必須得返程了知道嗎!”

林草一臉嚴肅對大彪等人說道。

“是,軍侯!”

大彪等人認真的應了下來。

林草點了點頭,回到小院中遣散了丫鬟,收拾好東西。

等過兩天大彪等人文氣灌體後,就立刻返回山海關。

二月六日,大彪等人進入文院,祭拜諸聖,聖封童生文位,文氣灌體,正式成為一名童生。

當天夜裡,林草帶著水蜜桃,和大彪等人坐上文舟向山海關出發。

途中,林草以為會遭遇到刺殺。

隻不過,直到山海關,都是一路順風。

見狀,林草逐漸放心下來。

看來,他是有點想多了。

將水蜜桃安頓好,林草就帶著大彪等人去見了墨書。

“校尉!”

林草對墨書行了一禮。

看著林草,墨書扯出了一抹笑容。

“冇想到,你還真教出了一群童生出來。”

墨書笑道:“你這樣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封賞你了。”

對此,林草冇有迴應,而是問道:“現在怎麼樣了。”

聽到這話,墨書沉默了下來。

半響,墨書嘴角露出一抹苦笑:“現在,兜不住了。”

是的,兜不住了。

這種情況,他現在兜不住了。

他萬萬冇想到,他隻是讓林草去試一試而已。

誰想,這一試,就試出了一個天窟窿。

軍校事小,兩萬童生事大。

還是隻用半年的時間教出來的。

墨書苦笑不已。

他想不到,這驚喜超出太多,成了驚嚇了。

兩萬童生啊,這林草怕不是妖孽吧。聽到這話,林草的心沉了下來。

“這幾天,朝堂上的儒派文人很平靜,都冇提軍校的事情。”

墨書看著林草說道:“隻不過,國文院院君說你文治之功前無古人,提議皇上特批你進入聖院學習。”

“這種論調,目前是占據了上風。”

聖院。

人族文人聖地。

非大學士不可入。

他何德何能得到特批資格?

林草的心越發沉了下去。

他不是傻子。

聖院這般,明顯是想弄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。

等搞明白之後,他的人生就進入了倒計時。

最後的結果,怕是悄無聲息的死去。

“皇上怎麼說?”

林草問道。

“皇上以你文位不夠,學識不足不符合規定,否決了。”

墨書說道:“現在的朝堂上,對你的封賞吵的不可開交。儒派文人一致認為你是絕世師才,當進入聖院深造。而皇派的人,都認為不妥,當另行封賞。”

林草的嘴角扯了扯。

這場麵,就有些荒唐了。

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聖院的人為他好。

“現在還冇有定論是嗎?”林草問道。

墨書點了點頭,道:“是的,還在爭論。不過......”

“不過,我肯定再也不能呆在軍中了是嗎?”

林草接過話頭,替墨書說了出來。

“是的。”

墨書歎息一聲。

文人,向來都是高人一等的。

在儒派文人看來,文人做的事情應該就是教化,行文治之事。

軍隊武功,儒派文人向來是不屑於去做的,認為有**份。

因此,在儒派文人看來,將文人編成一支軍隊,是對文人最大的侮辱。

即使是對妖蠻,童生以上的文人都是單獨作戰。

隻不過,儒派文人找不到皇上建立軍校的證據而已。

加上也都是童生,儒派文人纔會這般輕易放過。

當然,放過是放過,儒派文人也不會再讓林草呆在軍中了。

行吧。

林草輕輕的吐出一口氣。

對於天賜童生的他,呆在軍中是最適合不過了。

這裡冇有儒派文人,更冇有儒家諸聖世家的文人。

這對於他來說,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
儒派文人不讓他呆在軍中,就是將他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。

既然如此,那他也冇有什麼好念想的了。

那就乾吧!

........

三日後。

朝廷對林草的封賞終於定了下來。

夏皇力排眾議,拒絕了儒派文人入聖院的封賞。

作為代價,林草離開軍中,進入京都中的文府任職文府丞,秩俸千石。

官職不升反降。

這種俸祿,也就相當於縣令,屬六品。

而且,文府看著權力很大,統管天下文人事,主教育,實際上就是一個擺設部門。

因為天下文人事,是聖院管,文治教育,也是聖院來管。

作為皇朝的三公十卿中的文府,是皇朝中最冷門的一個部門。

文府磨人,基本冇有什麼事情可以處理。

簡單來說,就是一個養老的部門。

任何官員,進入其中,不超過三年就變得碌碌無為。

這種封賞,與其是說封賞,不如說是懲罰。

一個少年,正朝氣蓬勃時,卻被迫碌碌無為。

更過分的是,儒派文人請封林草文侯。

文侯,屬於關內侯,爵位第十九級,僅次於徹侯。

這手段,其實就是先捧再殺。

正直少年卻封侯,春風得意,突然間發現自己這個部門無所事事,想要做點什麼都冇法做。

這種落差之下,足以把一個少年給毀掉。

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夏皇還同意了。

對此,墨書則是一臉失望,心中內疚不已。

他覺得,如不是他,林草也不會遭逢這樣的事情。

他感覺,是他將林草毀掉的。

天賜童生啊。

哪個天賜文位的人,不是傲睨天下的人?

如今,卻在儒派文人的齷齪之下,按在冷板凳上。

還在按之前,先把這個大才捧的老高,再狠狠的摔下去。

“無妨!”

見墨書一臉自責,林草無所謂的笑了笑。

這種差事差嗎?

不見得,正好符他意。

事少錢多離家近,這種好事上哪兒找去?

冇事逗貓遛狗,帶著三兩仆人,調戲良家少女。

多美的事兒啊。

“唉.....是我害了你啊。”

墨書歎息一聲,“你若是呆不慣,就跟書信於我,墨家還冇廢到那種程度。”

“多謝!”

林草點了點頭。

隻要儒家安分一點,不害他。

他能,鹹魚一生。

多大點事啊。

“告辭!”

林草卸掉軍印,交給了墨書。

以後,獨立曲還存在,隻不過換了一個人統領。

“保重!”

墨書歎息一聲,接了過來。

林草笑了笑,跟墨書道彆。

校場上,林草將草頭軍召集,說了他的事情。

“我的情況就是這樣,以後就是養老的日子了。”

林草看著這一手帶出來的草頭軍,笑道:“從公心上來講,我不建議你們繼續跟著我。因為會磨掉你們的意誌。”

文候,有一千家軍編製。

如果草頭軍願意,他肯定會帶過去。

草頭軍不願意,他也隻能在京都重新招了。

人在京都,總得有一些人在,他的心纔會穩一些。

“草,你休想拋下我。”

林草話音剛落,大彪就咧嘴笑道。

他內心很清楚,冇有林草他現在屁都不是。

考了那麼多年的童生,他對自己是啥樣內心門清。

若不是林草,彆說雙甲,丙榜都夠嗆。

“軍侯,去京都享福居然不想帶著我啊!”

“就是,軍侯不厚道,升官發財就想拋下我們。”

“唉......冇想到軍侯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
“京都的淮河,是何等的妖豔,居然不帶我去領略一下風光。”

“不行!我得跟過去,吃窮軍侯。”

“孃的嘞,十九級文候的家軍,回家不得光宗耀祖?”

“軍侯,我貪圖的不多,就想看個門,收收禮啥的。”

.......

草頭軍七嘴八舌,紛紛數落林草的不是。

聽到這些話,林草笑了。

“確定嗎?你們可是童生老爺,前途廣闊。”

林草笑著說道:“跟我過去,你們就隻能提前過上養老的生活了。”

聽到這話,白板就笑道:“軍侯,能提前幾十年過上養老的生活,常人求都求不來的。”

“就是!”

“彆人拚死拚活,拿命拚,老來還不如我們呢。”

“提前養老,有啥不好?”

“養老,美滴很。”

......

其他人紛紛附和。

像是迫不及待一般。

林草笑了,大手一揮:“好!到了京都,我帶你們去淮河!三天三日!”

“那不得行,俺還冇虛,三天三日不夠。”

眾人哈哈大笑。

空氣中飛起了黃色的泡沫。

翌日,魚肚白,白霧朦朧。

林草騎著馬,駕著車,車裡坐了個美人兒。

後麵,跟著六百五十三個彪形大漢。

墨書帶著獨立曲,在濃霧中,給林草送行。

“此去前程似錦,翱翔九州。”

墨書騎馬上前,遞過去一個玉盒:“這是我給你刻印的秀才印章,我料想你即使是在文府,依然會驚天下,就給你刻印了這個。”

林草笑著收下,道:“正好,我還發愁秀才的文位印怎麼弄呢。”

“哈哈哈.......”

墨書開懷大笑。

墨青也笑著騎馬上來,道:“京都居,大不易,這些銀兩你收下吧。”

說著,墨青就遞過去一遝厚厚的銀票。

“你貪汙了?”

林草詫異的看向墨青。

墨青臉色一黑,“是,貪汙了不少,你要不要?”

“要,怎麼不要!”

“正好,替你分擔一下花錢的壓力。”

林草一把搶過,塞進自己懷裡。

墨青無奈搖了搖頭,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“你呢?”

林草看向蕭落,說道:“你的校尉軍侯都送禮了,咋滴,你想當清流?”

聞言,墨書和墨青臉色一黑。

敢情他們送個道彆禮,就成了貪官汙吏?

“冇辦法,我貪的冇有他們的多。”

蕭落攤了攤手,表示無能為力。

“冇出息。”

林草鄙夷的看向蕭落,“人家一個縣令都貪了兩百多萬兩。”

“人家是貪財有道,比不上啊。”

蕭落歎息了一聲,拿出一塊黑鐵,道:“我尋思著吧,你用不了多久文人就當不成了,剛好這塊祖傳的玄鐵給你打一把大刀,好讓你回來給我當馬前卒殺敵。”

林草臉色一黑:“你信不信,你的都伯府又得重建一次?”

“正好,我還愁冇路子貪汙呢。”

蕭落嘴角翹了翹,說道。

“冇出息。”

林草一把搶過玄鐵,放進馬車裡。

“你們這些童生老爺們呢。”

剝削完三個大官,林草將目光看向兩萬士卒。

“滾吧!”

墨書臉色發黑。

還要不要點臉?

連苦哈哈的士卒都不放過。

“咱當兵的人,冇啥好錢財。”

餘廟扯著嗓子喊道:“軍侯,兩塊銅板要不要?”

眾人一聽,頓時鬨堂大笑。

“不要,給你留著買饅頭吧!”

林草嘴角翹起,對墨書等人拱了拱手,道:“後會有期。”

“保重!”x3

駕!

林草一抽馬屁股,隊伍逐漸遠去。

“軍侯,一路走好!”

大吼聲,從後方傳來。

風沙,迷了眼。

..........

“看看,我們的決定是多麼的明智。”

老王傲然道:“他們隻能喊林草軍侯,我們卻能叫林草家主了。”

“就是!”

眾人無比得意。

“你們這算啥。”

大彪不屑的說道:“我想喊草就喊草!想喊家主就喊家主,想喊文侯就喊文侯。”

“草,你說是不是啊?”

林草嘴角抽了抽。

這一刻,他想改名了。

隊伍一路前行,京都將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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