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錢同璐一站出來,頓時吸引了全場的目光。
見狀,文府四害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看來,林草的那一波的確是刺到了一些人。
不然,身為三輔之一京兆伊的一把手,不會站出來的。
“準!”
夏皇抬了抬手。
臉色平靜,看不出表情。
“臣彈劾,文侯林草,曲解論語,侮辱聖人。”
錢同璐拿出當初林草的考卷,上前幾步說道:“皇上,這是證據,林草的考卷。”
夏皇點了點頭,示意老太監下去拿。
老太監微微點頭,下去接過考卷,遞給皇帝。
“啟稟皇上。”
錢同璐拱了拱手,道:“林草在考場上公然侮辱聖人,導致顏回聖人憤怒,文氣爆發,聖像炸裂。此等行徑,罪大惡極。臣懇請皇上,將林草處於極刑,以告慰聖人。”
錢同璐說完,高舉儒家六聖像,靜默不語。
“錢大人說的冇錯。”
一位文臣站了出來,躬身道:“如此淺顯的題都這般作答,說明林草心中無聖,不遵教義,不守禮節,無仁德之心,無信義之舉,實乃奸佞邪惡之徒,當處於極刑,以正天下聖意。”
“附議!臣懇請皇上正天下文風!”
“臣懇請......”
........
頓時,一大堆文臣站了出來請命,彷彿林草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般。
文府四害眼中寒芒閃爍。
這些人,是想把林草直接按死啊。
特彆是錢同璐,高舉聖人像這一招,直接封死了皇帝所有退路。即使皇帝想要偏袒林草,也無法偏袒了。
“來人,宣文侯上朝。”
夏皇看了一眼六聖人畫像,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是,皇上。”
老太監點了點頭,匆匆離去。
此時,文府中,林草正悠哉悠哉的釣魚。
釣了十幾尾魚的時候,林草就聽見一道匆匆的腳步聲。
“這麼快下朝了?”
林草嘀咕一聲,轉頭看去。
發現不是四害,而是皇帝身邊的老太監。
“無心公公,怎麼有空來文府?”
林草摸了摸胸口,笑著問道。
“文侯,陛下喊老奴來請你去上朝呢。”
老太監笑著說道。
“哦?”
林草笑了,“看來,是某些人想我了。”
老太監笑了笑,冇有言語。
隻是在擦肩而過的時候,低語了一句。
林草心中瞭然,果然是跟他猜想的一般。
坐上老太監開過來的文舟,林草思考著如何應對。
這一次,儒家文臣肯定是有備而來。
之前答錯的那一套,太過牽強。
掄語跟論語完全是兩種意思,答錯也不會那麼偏。
除了這個,那隻能跟這些人論一論了。
希望,孔聖人不會那麼無聊,關注這種小事。
就在這時,奉天殿到了。
“文侯,請!”
老太監收起文舟,在前方帶路。
一走進奉天殿,林草就感覺到了氣氛很緊張。
旋即,就看到一百多個文臣躬著身體,最前麵的一位還舉著儒家六聖的畫像。
林草見狀,頓時後悔來早。
他應該再晚幾個時辰過來,好讓這些人的腰彎的更久一些。
“皇上,臣來了!”
林草對夏皇行了一禮,態度有些囂張。
人家都要讓他死了,他自然也無需客氣。
夏皇點了點頭,說道:“錢同璐愛卿等人,說你侮辱聖人,你可有什麼話說?”
林草拱了拱手,道:“皇上,敢問這錢愛卿是哪條狗?”
夏皇的嘴角抽了抽。
被彈劾了氣焰都這麼囂張?
“錢愛卿是人,不是狗。”
夏皇指了指錢同璐,解釋了一句。
“背後重傷人,在我看來跟狗冇什麼兩樣。”
林草說著就轉身看向錢同璐,問道:“你就是錢同璐?”
錢同璐點了點頭,表情平靜。
彷彿林草說的不是他一樣。
“你說我侮辱聖人?”林草再問。
錢同璐聽了說道:“你那般作答,就是侮辱聖人。”
“很好!”
林草點了點頭,吐出一句。
“我就侮辱了,怎麼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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